秋天,倒伏的光线大片成熟
散发氤氲的醉意
从白色阴凉的梦境开始
柔软的手缘着清凉追溯
下游女孩的脸
下游女孩被泥土弄脏的指头
那些漂浮的光源使你的脸热切而蓬勃
犹如独立盛开的夜间植物
因孤独而焕发
打乱了事物生长的天然顺序
一个芥蒂,你从小床上仰望着我:
妈妈,死亡是多么大的一颗啊!
如果你伸出手去
又不遭到拒绝。
瓶子里盛满了水
连同那些木轮子和马的笑话
灼热就像漫天燃烧的细屑
散漫,又如水晶一般端庄
边缘刻了浅浅的纹
祈祷时的一团和气,一团笑意
温柔源于古老
源于手腕轻轻的折叠
骨节在末端把渺茫的歌声传达出去
在纯粹的境地里我们收买了印地安人褐红的烙铁
还有这古老的传承的伤感
不可追逝的芒刺痛了你
使你整夜地面向我,面向我
泪流满面又无法言语
因为一个预言而沉浸于病痛
以及病痛的光
那些水一样流出的
将再不属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