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到忘了为什么坚持

发信人: blueheart (坚持到忘了为什么坚持), 信区: campus_digest
标  题: fefe，fefe
发信站: 日月光华站 (Sun Apr 23 17:23:35 2000) , 转信

    言语之外，是冰冷如常的呼吸。我努力摒住，不让残碎的冰渣失去控制地四散开来。
    过去的点点闲言，就象你火车窗外的风景。遥远，带点尘土的气味。绿的渺茫，红的也渺茫。我仓皇从一处辗转到另一处，眼珠灵活得近乎疯狂。
    乱蹿的眼神。乱蹿的语言。在这个午后，赚走了我腮边凝固了的一丝丝微咸。

    方程是一解的。方程是多元的。方程只是方程。
    我是木兰。我是fefe。我是你手上辗转跳跃的笔尖。
    想起了一个电影里的台词：让你，在叉尖跳舞！说这句台词的姑娘，半夜，被凌辱，并终于死于非命。

    刚刚和一个小女孩半真半假有一点言语冲突。她依仗着年轻娇憨，我依仗着言辞凌厉。正感叹有点象李寻欢教训龙小云呢，触目之下又是你重若颗颗炮弹的文字。我被一一击中，丝毫不能逃遁，也丝毫不想逃遁。
    我和你并肩躺下。相互鼓励着，笑吧，笑吧，傻木兰，傻fefe.用你的话，白天沉默游荡，夜晚沉默平躺。
耳边，瞎眼的蝙蝠乱飞，嘴里，却含混着喜鹊的声音。

    正是这样的含混，让我们能够相互支撑。
    反正文字也是这么着突然跳入眼帘。反正瓶子掉落的时候，我们都听到了那一声。清脆得让人动心。清脆得让人忘了动心。
    细细捡起地上的每一片。细细用血和泥试图把它粘连。我和你，又怎么能再分辨呢？
    最不值得信任的，不过是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