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June 26, 2013

头颅里的玉兰花

凌乱是极其严格的有序
把律法,从故乡带到远方
从童年走向晚年
紫罗兰的暴力,奥菲莉娅的眼泪

床下就是深水的漩涡。
沉默平躺,在黑暗中失重
飞行是例行公事
假如,你把非洲的泥土涂上爱人的脸

巧克力工厂,平克弗洛伊德的呐喊
民主与法西斯,硬币的两面
朱大可在超现实主义政治里做文化恐龙
革命的气息,让人狂躁的青春

艾尔肯唱楼兰姑娘,唱新疆民歌
鼻尖的舞蹈,绝代佳人轰然老去
神话割裂以后是艺术
艺术坍塌以后是童话

黝黑的肯尼亚,犯下反人类罪的酋长
眼睛红得象兔子
最高能的元素捕获希特勒
帐篷被掀翻了

支离破碎。
蚕茧是未上色的丝绸
一麻袋咖啡,孩子们在里面跳舞
法国特种兵的演习
一边抚摸一边失去

母亲,请给我一个肮脏的姑娘
她纠缠徒弟
请给我一个绿苹果
请给我最古老的姓氏
请说,“Run, Run...”